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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收集LV.22017-4-7 11:02:08
 “没问题。”
  “那先弹个《阿狄丽达》。”我那时候还分不清古典吉他和李晓飞手里的那把有啥区别。
  “什么玩意儿?”李晓飞有点难堪,“吉他刚到手没多久,先给你弹首许巍的《完美生活》。”
  我一直觉得不应该出现暴露年龄和品味的歌,事实上李晓飞弹的也确实不怎么样。需要说明的是音乐班出身的李晓飞其实很缺乏音乐天赋,我记得他除了小学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当过一次领唱,乐器方面似乎没有特长。那时候听说李晓飞要上音乐班,我想到的是《家有喜事》里老非说要选修声乐。
  等李晓飞弹完,我不顾他的坚持逃出了他宿舍,在他弹吉他的时候宿舍里的人相继离开,我怕再待下去隔壁宿舍会提着拖把来兴师问罪。
  我在宿舍楼门口看到了门神般矗立的宿管老头,他审视着我们手中是不是携带有违禁物品,好在我识趣的把CD机塞进了背包。自从上次宿管硬要检查学生背包,第二天被人蒙头暴揍了一顿后,他再也没敢搜过别人的包。
  二楼正对楼道的是我们宿舍,我进门的时候宿舍其余五人全都挤在阳台上,遥望过去好像五条去了麟的青鱼。
  以我正对阳台为基准,从左往右第一个是陆迪。陆迪是典型的小白脸长相,也是我们宿舍的老司机,人送外号“H书达人”。别看他长得好像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每个月返校他的背包里总会塞满H漫画书。要不是刘黄书的外号提早被注册,他应该是最有资格被称作陆黄书。
  陆迪有项卓绝的个人技能,半夜一个人分饰男女两角上演强暴与反强暴,声音之逼真,表情之投入,经常惹得隔壁宿舍砸墙叫好。在我们还不知道松老师、苍老师、波多老师的年代,陆迪的精彩表演还有他的H书极大的满足了我们对于女性的好奇心。
  陆迪右边挨着的是盛刚,是个借读生,人高马大却有一副童颜,典型的脑残摇滚迷,不着急的时候说话咬字清楚,着急或是说的太快会有点结巴。我们经常听他说:“我告……诉你……们,beyond是……华语圈最……牛B的乐队。”
  盛刚家里条件优越,用的东西大都是父母从国外带回来的,动辄要很多欧元。盛刚有一台索尼的CD机,国内买不到,音质没的说,用来听摇滚简直牛B到家。他为人大方经常把从国外带回来的原版摇滚CD,比如说德国战车、MORBIDANGE、邦.乔维等和我们分享,他会把音量开到最大等我们被震的耳鸣后,他会问我们怎么样,我们会喊“牛B”。
爱收集LV.22017-4-7 11:02:32
 “没问题。”
  “那先弹个《阿狄丽达》。”我那时候还分不清古典吉他和李晓飞手里的那把有啥区别。
  “什么玩意儿?”李晓飞有点难堪,“吉他刚到手没多久,先给你弹首许巍的《完美生活》。”
  我一直觉得不应该出现暴露年龄和品味的歌,事实上李晓飞弹的也确实不怎么样。需要说明的是音乐班出身的李晓飞其实很缺乏音乐天赋,我记得他除了小学的时候阴差阳错的当过一次领唱,乐器方面似乎没有特长。那时候听说李晓飞要上音乐班,我想到的是《家有喜事》里老非说要选修声乐。
  等李晓飞弹完,我不顾他的坚持逃出了他宿舍,在他弹吉他的时候宿舍里的人相继离开,我怕再待下去隔壁宿舍会提着拖把来兴师问罪。
  我在宿舍楼门口看到了门神般矗立的宿管老头,他审视着我们手中是不是携带有违禁物品,好在我识趣的把CD机塞进了背包。自从上次宿管硬要检查学生背包,第二天被人蒙头暴揍了一顿后,他再也没敢搜过别人的包。
  二楼正对楼道的是我们宿舍,我进门的时候宿舍其余五人全都挤在阳台上,遥望过去好像五条去了麟的青鱼。
  以我正对阳台为基准,从左往右第一个是陆迪。陆迪是典型的小白脸长相,也是我们宿舍的老司机,人送外号“H书达人”。别看他长得好像人畜无害的样子,其实满脑子的男盗女娼,每个月返校他的背包里总会塞满H 画书。要不是刘黄书的外号提早被注册,他应该是最有资格被称作陆黄书。
  陆迪有项卓绝的个人技能,半夜一个人分饰男女两角上演强暴与反强暴,声音之逼真,表情之投入,经常惹得隔壁宿舍砸墙叫好。在我们还不知道松老师、苍老师、波多老师的年代,陆迪的精彩表演还有他的H书极大的满足了我们对于女性的好奇心。
  陆迪右边挨着的是盛刚,是个借读生,人高马大却有一副童颜,典型的脑残摇滚迷,不着急的时候说话咬字清楚,着急或是说的太快会有点结巴。我们经常听他说:“我告……诉你……们,beyond是……华语圈最……牛B的乐队。”
  盛刚家里条件优越,用的东西大都是父母从国外带回来的,动辄要很多欧元。盛刚有一台索尼的CD机,国内买不到,音质没的说,用来听摇滚简直牛B到家。他为人大方经常把从国外带回来的原版摇滚CD,比如说德国战车、MORBIDANGE、邦.乔维等和我们分享,他会把音量开到最大等我们被震的耳鸣后,他会问我们怎么样,我们会喊“牛B”。
爱收集LV.22017-4-7 11:03:34
 盛刚的油条吃了一半,发现中间没炸熟,呸呸呸的吐了出来。“我说刘黄书,你还真是在悄无声息中转移话题,作为同学我建议你戒掉网瘾远离游戏。”
  陆迪说:“他玩的那叫什么游戏来着,有人族、兽族还有精灵,一堆小怪兽打来打去。”
  刘黄书嗤之以鼻:“你说的那是《魔兽争霸》,老子玩的是《魔兽世界》,三炮!”
  “嗯,叫我吗?”牛书文抬起头,嘴上还站着饼渣。陆迪给他取外号的时候,我们还不知道三炮在某些地方是骂人的话。
  “好在去三号餐厅吃饭的都是些纨绔子弟,只要咱们不去,历史老师和化学老师不去就行。”魏思延说出了我们的心声。
  我刚喝进嘴里的米粥又喷了回去,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住提醒他:“那两个字读纨(wan)绔(ku),不读纨(zhi)绔(kua)。”
  陆迪嘲笑魏思延:“三炮!”魏思延的数理化没的说,语文成绩一直不好,他自己说是小时候基础没打好,我们想估计他是没遇到美丽漂亮的语文老师。
  其他人笑成一团的时候,牛书文伸手拿过我的米粥喝了起来,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上午的时候,我和宿舍唯一参加兴趣小组的刘黄书还在想下午活动课又要去讨论拍照拿大奖和用机器人占领火星。下午第一节物理课后,班主任就宣布了兴趣小组取消的事。班主任的原话是“你们这些人整天不好好学习,搞些对考大学没用的下三滥,有一个是一个都别给我去。”
  “为什么,”下课后刘黄书抱怨说,“连我们的兴趣也要剥夺。”
  我问他:“你对机器人当真有兴趣?”
  “额……”刘黄书红着脸说,“好吧,我是对玩有兴趣。”
  我安慰他:“不管怎么说,起码活动课班主任抢不走。”
  “也对,”刘黄书舒展眉头笑着说,“活动课又可以打篮球了,对了,下了课别忘了飞奔去占场地。”
爱收集LV.22017-4-7 11:04:05
 “今天打不了,”我抖了抖稍显肥大的校服,“得洗衣服。”
  刘黄书以为我是不想跑腿占场地,撺掇我说:“校服等晚上回去再洗,反正脏了也照样穿。”
  “每个月只有周日可以不穿校服,你不会不知道吧。”
  “知道,我还记得上个星期天张靓靓穿了件若隐若现的白衬衫。”刘黄书满脸享受,看来是在回味那天张靓靓的衣着,也难怪那天没几个男生正经上过课,所有精神都集中在张靓靓的上半身。
  “晚上再洗星期一有可能晾不干。”我有过穿半干校服上课的经验,特别是这个季节天气刚转凉,里面穿的是短袖,衣服不干贴在胳膊上特别的难受。
  “那干脆就别洗了,月底拿回家去洗。”
  “你以为所有人都像你。”刘黄书从来都是攒够一个月的脏衣服拿回家去洗,假如他忘了下个月会从众多脏衣服里挑相对比较干净的衣服继续穿。宿舍里除了牛书文,属他的味道最大,睡他上铺的陆迪晚上做梦经常能闻到五香面的味儿。
  我们正争论到底是打球还是洗衣服的时候,李菲走了过来,自从上次后我们平时也说过几次话,可她还是有点怯生生的。
  “崔鹤,能把你的外语笔记借我吗?”李菲问我,说话的时候微微低头,两鬓的长发修长柔软。
  “我的外语笔记记得特别乱,除了我别人都看不懂。”说着我随手把同桌陆迪的外语笔迹抽了出来递给她,“看陆迪的,他记得清楚详细,还有连环画。”
  陆迪的笔记可比他本人细腻多了,字体飘逸隽秀,内容详实,右上角还有手画的人物分解动作画。他会把最近看的H书里的女主角画在笔记本上,翻动页面女主角会朝看的人抛媚眼,我们曾批评他的恶趣味,他本人却乐此不疲。
  “谢谢,活动课后我就还给他。”李菲转身要走听见刘黄书提到洗校服的事,好奇的问,“你们在争论什么?”
  刘黄书为了引起女生的注意,喜欢故意装出放浪形骸的样子,他一副不拘小节的英雄豪杰口气:“我在教育崔鹤,大好的活动课他非要浪费在洗校服上。”
爱收集LV.22017-4-7 11:04:32
  我有点不耐烦:“再说一次,哪都可以大,唯独味儿不能大。”
  “我帮你洗校服吧。”李菲的话有点突然。
  “你?”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为什么?”
  刘黄书频朝我使眼色:“少问为什么能延长寿命,避免是非。”
  李菲可能也觉得自己有点冲动,脸上绽放出红晕:“军训的时候你帮过我,我帮你洗校服算是回报吧。”
  “不好吧。”我的潜台词是在治学如此严禁的学校,女生给男生洗校服,再说,军训的事上次她也道过谢了。
  李菲摆手说:“没关系,刚好活动课我的校服也要洗。”
  “两套校服同时洗?”刘黄书的贱笑让我知道他应该是想到了某些不适合十八岁以下人群众观看的场景。
  说心里话,我想打球,特别是这个星期的体育课下雨被班主任强行改成了物理课。“这个……这个……”我内心里早就接受了李菲的提议,表面还是要装作不情愿的样子。
  “你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刘黄书在旁边推波助澜,“人家李菲同学一个女生都没不好意思。”李菲本来已经够害羞,听了他的话头差点扭头逃走。
  “那就麻烦你了。”我不再推辞,“下课后我把校服给你。”
  “嗯。”李菲受不了刘黄书的调侃抱着笔记跑回了座位。
  刘黄书走之前朝我暧昧的笑:“一箭双雕。”
  我答曰:“去你大爷。”
  下课后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要怎么把校服给李菲,肯定不能让她跟着我到宿舍拿,那样宿管用眼光就能杀死我。也不能让她在宿舍楼某口等,以我的经验等在男生宿舍楼门口的女性只有一类人——学生家长。
  还是李菲有办法,离开教室前她说:“我住十号楼,你回去后把校服从二楼扔下来,我在后面接着。”看我面露猜疑,她忙解释,“我看别人这么做过。”
爱收集LV.22017-4-7 11:08:43
 出了教室我们没敢一起回宿舍,众所周知,在学校除了晚上,极少有男生和女生敢光天化日相伴漫步。我和李菲一前一后走往宿舍区,我时不时回头像是怕小狗走丢的主人,李菲轻巧的跟在后面,我每次都能看得到她。
  我冲进男生宿舍,跳上楼梯时差点和抱着看球的盛刚装个满怀,盛刚捂着胸口像是受惊的小兽,惊魂未定的说:“崔……崔鹤,你……你着急忙慌的干嘛去?”
  “快去占场地,遇见九班的人别客气该动手就动手。”我说着已经上了二楼。
  楼下传来盛刚的回应:“那还用你说。”
  我跑进宿舍,脱掉校服匆匆茫茫套上条运动裤,顺手把校服揉成团跑向阳台。俯身看去楼后面站着不只李菲一个女生,还没等我扔头顶上落下好几套校服,底下几个女生抢成一团像是古代男人抢绣球。有拿岔了的互相交换,凑齐整套的立刻离开。难怪李菲说她见过,看来阳台除了晚上白天也会有其他景观。
  “接住,我扔了。”我小声说,怕惹来宿管老头。
  “好。”李菲仰着头面带微笑,接到我的校服后朝我挥挥手跑回了对面的女生宿舍。
  当天晚上,我们夜观女生宿舍的时候,我猛然想起自己的校服可能正飘在某个阳台上,心中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星期一早上,我们提前五分钟被早起铃声吵醒,五分钟后又听到了宿管催命的哨声。我们用北京时间对过表,楼里的铃声总是比其他宿舍早五分钟,还有我们怀疑宿管的哨子是宿管自己配的。
  看着床头边装在超市袋子里叠的整整齐齐,散发着洗衣粉味道的校服,我决定先洗漱再更衣。我一向是宿舍里起的最早的人,去水房的时候其余五人或蒙头酣睡或挣扎在起床还是倒下继续的边缘。
  我回来后看到陆迪衣服穿了一半正坐在床上发呆。“干嘛呢,还不起。”我放下脸盆准备穿干干净净的校服。
  陆迪仰头闭眼随时高潮的样子:“我正在脑中把昨晚看过H 画书用影像的形式重新呈现。”
爱收集LV.22017-4-7 11:09:15
 我无语,默默走回床铺拿起校服。衣服洗的很仔细手腕上的污垢也没了,裤子嘛,我怎么感觉很紧,不,是非常紧。穿了半天,我也没能把腿伸进去,脱下来举到眼前这才发现校服裤子神奇的缩小了。
  魏思延擦着脸走进宿舍,看我举着裤子笑着说:“你用什么洗的校服,不会是84吧。”
  我看了看校服裤子的尺码,意识到李菲应该是把我俩的裤子搞混了。校服是昨天晚自习下课后她给我的,我没想过会弄错也就没看,导致早上的悲剧。好在宿舍其他人没注意到,不知道李菲那边是什么情况。
  当天早上我是最后离开宿舍的,下身穿了条和校服裤子很相似的蓝色运动裤。本以为可以鱼目混珠,等到早自习后再找李菲偷偷换过来,没想到刚进教室就被眼尖的陆迪发现。
  他还故意很大声的说:“哎,崔鹤,你怎么不穿裤子。”他满汉歧义的话引起了全班人的注意,我心中大喊失策应该早点来。我看向李菲,她涨红着脸低下了头。
  好在早自习班主任没来,以他喜欢看别人下三路的习惯,很有可能会发现我和李菲身上的问题。
  下了早自习我没像往常那样飞奔去四号食堂,等到班里只剩下热爱学习的班长孙淼淼还有假装对学习充满热情的副班长杨伟后,我朝李菲看去。李菲也在看我,我指了指教室外面。
  走廊上没什么人,我们迅速交换了裤子后,李菲满含歉意的说:“真不好意思,昨天午休时间太紧迫没来得及看。”
  “没事,别往心里去。”看着李菲手里的裤子,我想难道她早上也错穿过我的裤子?
  李菲比我预想的还心灵通透,察觉我的想法后说:“昨天晚上挂校服的时候我才发现裤子不是我的,只是没法给你送过去。”
  好吧,是我想太多。
  “没关系,”我看到年纪主任在二楼晃悠,催促她,“咱们还是赶紧把裤子穿上吧。”
  “嗯。”李菲点点头跑向二楼,我也走到一楼男生厕所。
爱收集LV.22017-4-7 11:09:48
 我换裤子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厕所没人我也没去格子间里换,谁知道裤子脱了一半打扫卫生的阿姨突然拎着拖把走了进来。惊慌失措的我差点一头栽进小便池,她冷静自若的表情更是让我不好意思喊耍流氓。
  吃早饭的时候,我把事情告诉陆迪本想着恶心他,谁想到他反倒打击我说:“看看你,紧张之下暴露了自己小处男的本质,人家阿姨经过多少风浪看过的小弟弟比你自摸的次数都多。”
  我恨得咬牙切齿,偏偏牛书文还添乱:“脱裤子和打麻将有什么关系。”
  噗——我们嘴里吃的,喝的全都喷了出来。
爱收集LV.22017-4-7 11:10:58
第二章
  常言道有失必有得,没有了兴趣小组我和李菲之间倒是走的越来越近。李菲的身体状况不太好,不定期会请假,她自己说高二以后情况已经好多了。我们之间最经常的接触是借笔记,她休息回来后肯定会来找我借笔记,我照例会把陆迪的笔记塞给她。
  被物理试卷折磨了整个晚自习后,我的脑子里一片混沌,各种公式例题相继摧残着我的大脑。
  “走吧,回宿舍。”魏思延拍了拍我,看到我压在胳膊下的物理试卷,颇有些不屑的说,“还没做完呢。”
  我感慨说:“你以为所有人都是你,上课不听讲还能得满分。”
  魏思延装模作样的甩了甩无形的头发:“天才无须努力。”
  “离我远点。”我伸手把他拨拉到一边泄愤。
  “别较劲了,反正你物理也没及格过。”
  我有种胸口中箭的感觉,苦笑说:“你不说实话能死吗?”
  “再不走可就错过了熄灯前的余兴节目。”魏思延提醒我。
  “急什么,陆迪不是还没走吗。”我朝身边指了指,发现手指的方向只有空气,原本坐在那儿的陆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再看看教室里,只剩下班长孙淼淼还有刚要出门的副班长杨伟。
  “走,回宿舍。”我决定弃疗,正如魏思延所说反正我的物理上高二以来从没及格过。
爱收集LV.22017-4-7 11:11:24
  出了教室,经过窗户前看到孙淼淼还低头苦读,魏思延说:“孙淼淼还真是个奇女子,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做梦的时候都在学习。”
  我指着他的脑袋:“你要是有孙淼淼的刻苦努力,哪轮得到孙浩侃那小子嚣张。”
  “人各有志。”魏思延为自己找理由,“正所谓高处不胜寒,我想孙浩侃未必像别人看到的那么光鲜。”
  “也对。”在别人看来孙浩侃也好,孙淼淼也好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只有他们自己心里知道有多苦。我的眼角瞄到杨伟消失在通往学校书店的拐角,疑惑的说:“大晚上的杨伟想去哪?”
  魏思延变身实践派,扯着我的胳膊说:“跟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于是,我们两个男生在晚上十点半悄悄尾随着另一个男生来到了校报工作站附近。我们如幽灵般躲在暗处,看着杨伟鬼鬼祟祟的走到校报工作站门口,从背包里掏出几张纸塞进了门外的投稿箱。
  从杨伟的行为来看不像是用废纸故意堵塞投稿箱,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原因,他在往校报投稿。
  副班长杨伟身上最大的特点是喜欢打小报告,因此在班里人缘极差,却是我们班主任面前的大红人。早在他进班自我介绍时,我们就发现他是个喜欢装牛B的二货。记得刚进高二的时候,他站在讲台上介绍自己:“我叫杨伟,杨是杨伟的杨,伟是杨伟的伟。”全班哄然大笑,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幽默感打动了所有人,随即提出要担任班长为班里同学服务。他这种爱现的性格很符合班主任的审美观,不过班长依然是孙淼淼,他只得到个副班长的职位。
  我想杨伟应该有强迫症,他没有把稿件全部塞进投稿箱,而是只塞进一半,估计是想投机取巧希望明天校报的老师能最先看到他的稿件。他在投稿箱前站了半天,来回把稿件抽出来插进去,搞得我们这两个旁观的人都烦了,要是陆迪在场肯定早不耐烦的喊“你到底是想抽还是插”。
  杨伟最后看了看自己的得意之作转身从书店前面的那条路离开,他一走,魏思延立马跑过去把稿子从投稿箱里抽出来。
  我没来得及拦住他,忙说:“不好吧。”
  魏思延对我的话置若罔闻,摸黑看着杨伟的稿子说:“真没看出来,杨伟还是个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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